三型海式手术刀

索香丨山治粉丨产出号

美梦王子

*杰尔马的三王子殿下满怀期待。

*预警:很雷很OOC,蛋糕岛IF妄想,没什么剧情逻辑,厨精神状况堪忧,藻也不太正常,可能会产生巨大的剧情人物理解冲突……请默念作者不是人。




杰尔马的三王子,对方用嘲讽的语气念出这几个字。


山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。他从不肯示弱,此时此刻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,但又很快站定了,露出一张每个线条都绷得紧紧的脸。他想把自己藏进披风里,藏进双臂和双腿构成的窄丨小空间里,想要蜷缩着在自言自语里逃避。然而他还是站在这里,保持着一个高贵王子的模样,轻蔑地说了一句:哦我当是谁,原来是低级海贼里尤其低级的绿藻头。 


哦不对。

他不该喊绿藻头,显得跟他俩有什么特殊关系似的。

于是山治又重复了一遍:“罗罗诺亚·索隆,什么样的人就该待在什么样的位置上,回去继续你们的海贼过家家游戏。” 


索隆一步步地逼近他。

 “不会真以为我会回去吧?别自作多情地以为我在乎你们。”

男人的眼神纯粹而锐利,比刀锋更冷,比血更烫人,表情一如既往,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。

“……哈。”

山治死死盯着对方,与人先用目光短兵交接了一瞬,结局是两败俱伤。他低下头,磕了磕尖头皮鞋,在这短暂的几秒内全副武装,再抬起脸时已是森然的冷漠。 

——他不介意再来一次,如果这是必要的代价。 


他们就好像互相撕咬的野兽,誓要撕下对方一块血淋淋的肉,挖出那颗痛苦的心来,要么一方把一方驱赶,要么一方把一方咬死带回巢丨穴。山治从未如此认真过,又从未如此动摇过,几乎是带着无比的愤怒踢出这一脚——为什么?为什么来?这可恶的绿藻头这次怎么没迷路随便滚到哪去?

山治讨厌着这张脸,讨厌着这种眼神。 


刀与腰身侧擦肩而过,直接连衣服带人钉死在了地上。他大口吸气,忍不住捂住肋下闷咳了几下,喉头翻滚着一阵一阵的腥味,那的伤口还隐隐作痛……尼治那几个混蛋。 

“怎么,爬不起来了?” 

山治沉默。垂落下的金发遮住了杰尔马王子的表情,只留下一道拉长的影子跟伤痕累累的披风。索隆擦掉脸上的血,啐了同样满是血腥味的一口,握住刀打量着眼前的人,像每一个胜利者那样耀武扬威地要败者见证他的荣耀。 

以为是想再继续砍他一顿出气,山治躺在那,虚虚地闭上眼,打算放任索隆也放任自己。他实在太累了。然而刀尖在背上滑过,最后却是挑开了衬衫,冰冷的触感叫他顿时一个激灵。 

山治猛地睁开眼。 


走同名微那个博=L=



山治面色麻木,把地上脏兮兮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。后面还没清理,温丨热丨滑丨腻的液体顺着腿根丨流下,但他还是紧紧地抓着那条皱巴巴的裤子并套上,然后是褴褛的衬衫,最后是鲜红的披风。 

索隆双手抱胸,挑眉,站在一边看人努力地试图理顺领口。 


山治从裤兜里摸出被压扁的半包烟,摆弄了一下,还是没抽,倒是掌心死死攥着触感冰凉的打火机。他抬起头,空洞的眼里映出天花板上的文斯莫克家族的纹章,繁复华丽的线条是高贵王室的荣光,是文斯莫克·山治的牢笼,是他的墓志铭。 

文斯莫克·山治是杰尔马的三王子。 

山治把手指插丨进头发里痛苦地抓住,恨不得攥出一把血来甩给索隆看。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:绿藻头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让老子省心吗!都说了我俩完了,老子要去结婚……你就不能识相点…… 哪怕有一次听我的……    

拜托了,山治绝望地想着。他张了张嘴,还是对着索隆说不出恳求的话,于是他决心低头示弱,仰着脖子,用亮得惊人的蓝眼睛去看对方,脸上还沾着狼狈的痕迹。 


索隆用冷酷的眼神一点点地、把自以为是的期待给撕碎了。


他终于如愿以偿,把自己塞进了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堡垒,低着脑袋蜷成一团,额头抵在膝盖上。山治难受得想吐,又感觉胃里空荡荡的,比那八十天还要空洞无物。索隆又来吻他,亲完发顶亲耳垂,亲完脸颊亲手指,亲得没完没了。山治终于不再驱赶对方,他实在是太需要这个,可又是真的不该接受这种甜蜜害人的东西,越是被吻他就越是软弱,仿佛被泡给丨化在水里的糖衣。 

索隆语气平静地跟他说,明天婚礼会被搞砸,死心吧。 


山治在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哭,默不作声地,旁人最多看见微微发抖的脊背。索隆这次没再硬要看他难堪,而是顺着捋那头乱糟糟的黯淡金发,这人难得有这种耐心。

“——你就是白痴国的王子。” 


山治吸了吸鼻子,努力地想要克制,然而还是挤出了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哽咽。 

 

 

 

 

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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